五年的时间已经让李曦言褪去了少女的羞怯，当时的她，看起来失魂落魄，一点当时的朝气都没有。
另他不敢确认。
更何况，他以前的寻找，还碰见过那么一个人。
暗暗吩咐了人去查，却因为迟疑，差一点让她真正的与他擦肩而过。
万幸……
“要出来了！”
李曦言的一声低喊，将沐绍辉的思绪拉回来。
手术室的等果然已经灭了。
李曦言第一时间站起来，走到门口。
张可打开门，看到外面的情况有一瞬间惊讶的，很快又冷静下里冲着她点了点头。
一直到这时，李曦言才觉得心真的放回了肚子里。
“大小姐，一切顺利。”张可擦了擦满脸的冷汗。
“取了患者自身的大隐静脉，幸好老师昨天刚给我们讲过搭桥手术的要点，这里又正好有需要的一切器材。”
昨天刚讲过？
李曦言沉默了。
她知道这应该不是巧合。
李毅在尽力弥补自己的过失。
虽然他不知道本色这件事，但是早早做好了让张可可以急救的准备。
她长出了一口气。
“我父亲，情况已经稳定了吗？”
“没事了！手术成功，就没有什么问题。李总刚才清醒了一会儿，现在睡着了。正常的话，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张可丝毫没有注意她复杂的目光，眉眼飞舞的讲着情况，对自己第一次独立完成的手术十分满意。
“病情虽然严重，但现在的医学手段已经很发达，微创疗法很安全……”
旁边一直默默做配角的陈方，反倒在说起李毅的时候看了看她，观察着她的反应。
“那我们快些走吧。”
李曦言一点也不想在这多呆。
陈方撇了沐绍辉一眼，往李曦言身边凑了凑，小声问。
“大小姐，里头那个怎么办？”
李曦言这时才想起那里面还有一个白大褂。
陈方侧身让开门，一个白色的蚕蛹就出现在了几个人的视线中。
那人身上被缠了不知多少圈绷带，连脸上也没放过。
妥妥的一个现代木乃伊。
“谁干的？”
陈方弱弱的举手，我们刚进去就把这小子放到了。
张可做手术，用不着我多少在里面也没什么事做。
所以……
李曦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这个陈方，别扭又计较，或许还有些虚荣爱权势。
可这两人虽然吵架，却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维护着他们的老师。
虽然都有小心思，做不出什么坏事。
“这个人，就交给我们吧。”
见他们为难，沐绍辉终于出了声。
“凌峰会很乐意接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