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莫不是像妹妹一样,文不成武不就?”衣茗玉并没有什么出彩的才华,自然在宴席上表现一般。
“孽障!”衣凌然甩出茶杯朝着衣长歌丢去,她能感受到茶杯内装满了热水,若是砸中,怕是要破相了,衣长歌眼神渐渐暗了下去,不着痕迹的偏开了身体,茶杯随着茶水落地,冒出一团团热气。
她竟然躲过去了!衣茗玉很愤怒,就连一旁清高的衣茗玥也觉得可惜。
“混账!”衣凌然见她敢躲开,心中怒火中烧吼道:“谁让你躲的!你的孝道呢?”
“父亲!”衣长歌说出这两个字,顿觉恶心,她的父亲,是她这一生最崇拜的人,可不是眼前这个伪君子!她哂笑着问道:“那您说我怎样才是孝顺呢?”
“是要长歌被您毁容,还是惨死在此呢?”
她慢悠悠的走近,让衣凌然父女几人有些害怕。
衣凌然扭开头,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道
“那是当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女亡,女不得不亡!”
“好一个父要女亡!”衣长歌饶有兴致道:“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这做父亲的却要女儿死,这可比畜生还不如呢!”
“衣长歌,你!”衣凌然气的胸口起伏,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衣长歌!你竟然如此不孝!”衣茗玥似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着衣长歌骂道:“你不配为人女儿!”
“不配?”她似乎有些嘲弄的语气看着他们,心中思索着,十几个人,若是自己拼尽全力,倒是可以与他们玉石俱焚,但是她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们不配自己以命搏命!“确实不配!”
“知道就好!”衣茗玉冷笑,这种杂种,就不应该承认,更不应该让她回到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