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月觉得，她没有宫主美。”只是说道一半，应月咬住嘴唇。
“那是过去。”千机雪笑了笑。
即使她昨日美如夏花，却也在今日凋零，她的容貌，已经荡然无存，短短四年，世人都已经忘了凤阳城少了一位曾经红极一时的倾城宫主，却多了一位千机宫宫主。
世人太薄情，太容易遗忘！
“小姐，你没事吧？”
一回来，就见衣长歌面露严肃，让她都有些害怕。
“无事。”衣长歌摇摇头，暗自叹道：就算这些真是殷王夜长央做的，她又能怎样？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离殷王远一点。
马车比昨天晚了一刻钟，但是并没有比程夫子晚到。
“长歌，我完了”夜问玉一双熊猫眼，无精打采的看着衣长歌除了脸色脆弱之外，并没有疲倦之意。
“怎么了？”
“我没抄完，而且不会背。”夜问玉拉耸着脑袋，有些后悔自己贪玩了：“程夫子的戒尺好结实，我会不会被打死？”
他还不想死。
衣长歌一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夜问玉很老实的点头。
“其实，想逃过这一劫也不是不可能。”衣长歌语调一顿，然后看着夜问玉缓缓开口道：“只要看你舍不舍得下狠手。”
“什么狠手？”夜问玉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