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医药箱了,我拿过来,直接就坐进了车里,问也不问,拿起他的手过来,就准备给他包扎。
他非但不懂得感恩,反而将手缩了回去,讥讽道,“怎么?有罪恶感了?”
我忍住体内的脾气,看着他,好声道,“把手拿过来,我给你包扎。”
“何必呢,咬都咬了,就凭你冷酷无情的性子,还管他做什么?”时遇冷着脸,还是阴阳怪气的讥讽着。
我这暴脾气,真是受不了了,瞬间气结的将医药箱一丢,瞪着他,“你爱弄不弄,以为我稀罕过来帮你啊,如果不是小叔叔叫我过来,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你最好永远别跟我说话,痛死你活该。”
我生气的下了车,摔上车门,大步离开。
走了很远,我才停下脚步,朝后看了一眼,他果然没跟上来。
哼,最好饿死在车里,什么人啊,在我面前都还摆大少爷的架子。
我真是被他气得不轻,回到我们组的火堆旁,气呼呼的坐下。
祁扬问我,“朵朵,怎么你一个人来的?你不是去叫时校草了吗?”
“他死了。”我不好气的道。
可能他们见我脸色不好,正在气头上吧,所以他们也没多说什么了,到是小叔叔,默默地站起身来,又朝着轿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艾唯一靠近我问,“朵朵,你跟教官不会是亲戚吧?毕竟你们俩都姓花。”
“你说是就是吧。”我不耐烦的回道。
艾唯一又道,“同学们说,你跟教官也有一腿,所以惹怒了时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