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不过,你可能什么都问不出来,他有一次精神异常的时候,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薄弈一听,愣住了,“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不是说不出来,只是会很含糊,如果不是经常接触的人,可能会听不懂!”
薄弈点头,他走近那个人的身边,他看着那个人的脸时,便知道,这个人,就是他14岁的时候,所看见的那个男人。
他似乎也老了。
看见薄弈来,将手一摊。
薄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等了一会后,才发现,男人已经机械的完成着喝药的动作。
他假设自己的掌心有药,一只手有药,另外一只手握着杯子,装作自己在认真喝水的模样。
“他以为,我们是来给他送药的!”
薄弈坐在那个人的面前。
“请问,你还记得宫亚兰是谁吗?”
那个男人,摇头。
薄弈又问,“你记得潇潇吗?”
男人依旧摇头。
薄弈身边的护工道,“你问不出来的,他一直都这样,你问什么,他都摇头!”
“我知道了。”
薄弈有些气馁,为什么会疯呢?
在薄弈的记忆里,这个男人还是一个条理十分清楚的男人,当时的情况,其实还带着一些无奈!
他对着宫亚兰说,潇潇不仅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你总不能让你的女儿跟着我这样的废人接受最垃圾的教育吧!
当时的话,薄弈听的很少,由于出于对这个男人的厌恶,他甚至连看都没有仔细看过这个男人!
薄弈想着,如果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他能够再多知道的一些,会不会不同?
“这张卡片,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