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在他有些泄气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远处爆发了两股灵压。一股很强大，另一股却逊色不少。给冬马的感觉就是一个进化极限亚丘卡斯，与一个刚进化的亚丘卡斯之间的对比，差距太过于悬殊。</p>
不出意外，是两只虚正在战斗。</p>
虽然一方的灵压强度不错，但是却远远达不到瓦史托德的等级，冬马也就没有兴趣过去观看。</p>
不过就在他扭头看向他处的那一刻，感受着远方的状况，冬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p>
他的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p>
那两只虚……已经分出了胜负……</p>
只是在短短的一瞬间……灵压更强的那只虚竟然被对手消灭了！</p>
虚直接的战斗就是原始的战斗，不像死神或者灭却师之间，因为能力的差异性，可能经常会出现以弱胜强的例子，即便灵压超过对手，也不敢任意托大。</p>
但是在虚之间，是不存在这个说法的，原始的战斗就是强者自然会胜利，那种灵压的差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p>
冬马已经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p>
于是，他连忙动身向着那边的“战场”赶了过去。</p>
很快，冬马便来到了那里。</p>
“……”</p>
凝视着眼前的场景，冬马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p>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很特殊的身影。</p>
那是一个外观上看起来和人类没什么分别的身影，披着一件残破的袍子，此时他正在笔直地站在前方，抬着头看着那发出惨白光芒的月亮。</p>
这已经不需要再找了吧。</p>
冬马为了再次确定，也继续向着那身影的方向走了过去。</p>
进化的如此干净。</p>
远远地看着破面的外表，冬马已经在心里称赞了起来。</p>
在他的脸上，面具只剩下了很小的一部分，只有两侧下颌骨上，还残留着两条面具的残渣……</p>
对方似乎可以压制自己的灵压与实力，怪不得冬马之前一直都苦寻无果。</p>
冬马克制了自己心中的激动。</p>
然后在离他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冬马取下了斗篷，露出了自己的身影。</p>
那只破面也马上注意到了冬马，但是却也只是轻轻地用眼光扫他一下，然后又继续发呆沉浸在了月色之中。</p>
冬马见他不理自己，也没有在意，而是走到了破面的身边，在那里站定，也学着他的动作，抬起了头。</p>
“……”</p>
“……”</p>
“死神？”</p>
“嗯。”</p>
“虚？”</p>
“是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