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柒宝萝忽然道。
她轻蔑地笑，笑得如梦似幻，笑得轻飘飘。
百灵娜看到她的笑，一颗心布满荆棘。
“你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笑？”她如落败的鸭子，尖锐着嗓音喊叫。
柒宝萝道：“你知道你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百灵娜脸色酱紫，厉声道：“你说什么？”
“你最可悲的，正是你不肯接受现实，你早明白冷凤漠不爱你，却苦苦纠缠，还把自己害成今天这幅样子。”柒宝萝笑道。
她看着眼前的百灵娜脸上皮肤落下一块来，露出里面的血肉，啧啧摇头。
“啊！”百灵娜一把捂住脸颊。
脸上，流出黑色的血来。
“怎么回事？黑舞，黑舞，你出来呀-----”她不停地惨叫。
脸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分崩离析。
一块，一块又一块。
皮肤落在地上，化作一滩烂泥，变黑，化水。
冒着汩汩的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