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的表情也显露了自己的意思，水玉不禁嗤笑一声：
“哈，也是，三殿下虽然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可大殿下到底还是皇上的嫡长子，深受皇上喜爱不说，长得还翩翩如玉似仙如画的，人又温柔体贴，是宫里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呢，也难怪你会选他，怎么，你也怕方韵浓给你抢大殿下啊？不过——”
水玉看了凌天行一眼，斜着眼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噗嗤”一声仰头大笑起来，牙花子都露了出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得五官都狰狞地扭曲了，然后叉着腰的手放了下来，一手捂着笑疼的肚子，一手指着凌天行的脸。
“不过，你林月夜就算了吧，也不照镜子看看你长得多磕碜！还光天化日下跟大殿下说话，你也不怕恶心着他，害他吃不下饭！”
“……”
“就你，还想钻进大殿下的被窝？你连给他提鞋倒夜香都不配！我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