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听了四皇子的话也愣住了,什么叫他身没有蛊了?他是苗蛊传人,也曾经炼制过蛊?
那么是不是说,喜坠儿曾经见过他身带着蛊,而现在没有了?
这个信息量很大啊,连柳雅都有些绕不过弯子来了。()看最全!
喜坠儿看着四皇子半天,才终于是不哭了。不过眼圈还是红红的,看起来让人心疼。也难怪四皇子这么护着喜坠儿,她确实有种我见犹怜的范儿。
柳雅这才走前,将喜坠儿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点,柔声的问道:“喜坠儿你告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认识蛊虫?还这么害怕?”
“你闪开。你的疑点最大,你别靠近喜坠儿。”四皇子说完要往冲,看起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柳雅把眼睛一瞪,将喜坠儿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道:“你别过来才对。你难道没有发现,喜坠儿其实是怕你的吗?这些蛊也是从你母妃的院子里找来的,你脱不了干系的。”
“我已经不再碰蛊了。”四皇子急了,终究还是个小孩子,经不得激将法,大声的道:“当年想要用喜坠儿养蛊的也是我母妃,不是我。为了喜坠儿,我已经再也没有碰过蛊了。”
说完,四皇子又狠狠地瞪着柳雅,道:“如果不是你刚才把那只蛊虫塞到我手里,我也不会违背誓言。”
“誓言?不再碰蛊虫的誓言吗?”柳雅故意引四皇子沧千渊往下说,道:“可是你还随身带着骨笛呢。”
“那是,那是……”四皇子沧千渊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找到反驳的理由。
其实柳雅明白,一旦学会了蛊术,有了吸引蛊虫的特殊体质,所以随身带着御蛊的用具完全也是为了自保。否则,万一有厉害的蛊虫被吸引过来,又没有可以对付的办法,那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这时候,喜坠儿在柳雅的身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襟儿,轻声道:“柳姑娘,不是四皇子的错,是我,我胆子太小了。而且,而且我忘不了当年的情景。”
说完,喜坠儿又轻声的哭了起来。结果四皇子最看不得喜坠儿哭,气得咬牙切齿的瞪着柳雅。
柳雅觉得时候是差不多了,走前一步,把四皇子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哄小孩一样的口气道:“好啦好啦,我们和好吧。我告诉你我怎么弄来的这些蛊虫,你告诉我用喜坠儿养蛊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柳雅刚才听沧千渊一喊,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象。而如果真的是她猜想的那样,喜坠儿真是太可怜了。
沧千渊纵使再怎么少年老成、深藏不露,可毕竟年纪摆在那儿,阅历也实在有限,所以柳雅这么一缓和,也放松了警惕。
沧千渊看看柳雅身后的喜坠儿,道:“喜坠儿,你真的别害怕,这些蛊虫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
“嗯。”喜坠儿点点头,表示她信了四皇子沧千渊的话。但是又看着柳雅,问道:“柳姑娘,那你得先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找这些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