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刀怕,怕……怕什么?”郝掌柜的自己怕刀,却把身边的一个打手推了出去。
柳雅也不客气,过来一个还是一刀。这一刀是竖着划下去的,力道掌握的极好,把这人胸前的衣襟儿连腰带直接隔断了。
那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刀就贴着肚皮划下去了。他还以为自己完了,然后就觉得胸前发凉,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嘤嘤”的呻吟起来,叫着:“我死了,我死了。”
“你特么的还活得好好的呢。你去。”郝掌柜的又去推另外一个打手,这个打手反应快,身子贴着郝掌柜的手一转,让郝掌柜的推了个空。
随即他又顺势把郝掌柜的一推,郝掌柜的踉踉跄跄的就朝着柳雅又摔扑过去。
柳雅手里的刀一横,冷笑着只等着郝掌柜自己撞上来。
郝掌柜的吓坏了,身子也软了,整个人横着往地上一拍,自己扑倒在地,才算是没有撞上柳雅的刀子。
柳雅上前一步,一只脚踏住郝掌柜的后背,手里的刀子抛起来又接住,笑吟吟的问道:“郝掌柜,你倒是不必行此大礼。就好好的说说,把我那金镯子给藏哪儿了?”
“哪有金镯子?你诓我。你……”郝掌柜的被柳雅踩住不敢动弹,更忌惮着她手里的刀子,可是也根本就不会承认拿了那么贵重的东西。
可柳雅手里的刀子往下递了几分,刀尖在他的耳根上刺了一下。
鲜血顿时留下来,温热的带着腥气,流了郝掌柜的一脖梗。他顿时就慌了,生怕柳雅手下一哆嗦,刀子就划破脖颈或是喉咙了。
柳雅笑着又问道:“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你且想想,是金镯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郝掌柜的顿时蔫儿了。是啊,柳雅这话分明就是威胁,当然是命重要啊。
他的脸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哆嗦着道:“命,命重要。我想起来了,金镯子在商会。我一时大意,给弄错了。”
“嗯,没事。”柳雅很大度的摆摆手,道:“谁都有记性不好的时候,偶尔弄错了也没什么。现在记起来了,我也不怪你,把金镯子拿回来还给我就是了。”
“好,好。小娘子放了我,我立即回去给你拿来。”郝掌柜的现在学乖了,立即就应允了。
柳雅脚下一用力,差点把郝掌柜肚子里的那个啥给踩出来。她冷笑着道:“你以为我是傻子?放你回去,你不回来怎么办?”
郝掌柜的试探着道:“那,你跟我去取?”
“做梦。跟你去了商会,就是羊入虎口。”柳雅手里的刀子又挪了挪,在郝掌柜的耳垂上划了一道口子,道:“要么你把耳朵留下来当个抵押?”
“这不行。”郝掌柜的都快要哭了,道:“姑奶奶你就绕过我吧。耳朵割下来还能长回去吗?”
“不能啊。”柳雅摇摇头,道:“没事,我有好药,割下来之后给你上药止血,起码不怎么疼。”
“我,我让他们回去取,我留下做人质。”郝掌柜为了保住自己的耳朵,连连指使那两个打手,道:“快,你们快去快回,把金镯子给姑奶奶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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