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很恶劣，又令人发指，但夜雾的确有这个恶劣的资本。
“你知道她做这些事情，惹了公主、皇子都不知道被她打残了多少个，可是她依然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夜家大小姐，知道吗？”
夜殇突然扭头盯着祁墨。
祁墨没有回应，难得一次耐着性子，听夜殇说下去。
“因为夜家！那是一个阴阳世家！在王朝即将要覆灭时，夜家的祖宗，以一己之力挽救整个王朝，成为王朝永久的英雄！”
夜殇说到最后，情绪尤为激烈，“因为有过恩赐，又因为阴阳世家的诡异能力，推过去，算未来，旱灾求雨，雪灾求暖，这样一个被整个民族拥戴的家族，被皇室尊敬的家族，养出这样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谁敢有话说？”
夜殇难得的激动，尤其是在说夜家的事情时，那是一种尊敬，一种崇拜。
“她是哪里人？”祁墨眯眼。
“东盛王朝。”夜殇回答，“千年之前。”
祁墨沉默。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一枪崩了夜殇。
来到他的面前，跟他扯淡！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夜雾从来没遭受过委屈，从来没有！”
夜殇盯着祁墨，情绪明显还在激烈里，出不来。
他继续说，“可是来到这个世界，她得到了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伤痕累累，我甚至竟然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她在流泪，她怎么可以流泪？”
“她的命是夜家多辛苦保下来的，从来不会让她遭受眼中的伤害和委屈，却因为你，一次又一次！”
虽然很多时候，夜雾的伤和委屈都是虞鸽给的。
甚至当初很长一段时间，祁墨根本不知道有夜雾这个人。
但在夜殇看来，虞鸽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