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在楼下看着祁墨如此,却只能一脸的担心,无计可施。
在祁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就跟他说过,这个东西会有无数的后遗症,虽然不至于要他的命,但如果发作,比要他的命,还要折磨!
可是,这一切后遗症,祁修一开始就跟祁墨说过,他甚至说的更严重,那是在后续里。
但他却眉眼都不动,一意孤行。
祁先生从来都是如此,想做的,没有人能阻止的了的。
祁墨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才算是停止。
他低头,从二楼栏杆的位子看了一眼,在楼下看着自己的祁修。
也仅仅只是一眼,随后便把视线转开,面无表情的朝书房走去。
在祁墨朝书房走去关上门后的几秒,秦毅便从大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叠文件。
这些都是公司里的快件,等着祁墨来处理。
最近他都不太去公司了,基本事物都是秦毅在处理,秦毅除了不了的,就抱到别墅来。
主要是祁墨这几天,不是在找能动这个黑白罗盘的法子,要么就是带着黑白罗盘去找懂这一门道的人。
他的人脉关系,找的自然不是坑门拐骗的江湖术士。
当然,这种货色,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除非是不要命了。
但,尽管如此,都于事无补。
这个东西是夜家的东西,除了夜雾,就是被祁墨关在客房里折腾的夜殇。
其他人,无解。
甚至连祁修的师傅,祁墨都亲自去拜访了,但祁修的师傅似乎早就算准了一样。
在祁墨去拜访的时候,谢绝见客,只留下一句:无能为力。
祁墨人生到此,还是第一次这样碰钉子过。
他坐在书房内,盯着还是无动于衷的黑白罗盘,脸色阴沉。
“你到底,想怎样?”他的嗓音阴沉沉的,透着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