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鸽不回答。
“只会发脾气的人。”老女人说的同时,伸出那干枯可怖的手,拍了拍虞鸽的肩膀。
随后放了下来,转身,移动步子朝外走去。
虞鸽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从未消退下去。
那是一种,困境里的人,终于得到求生的办法,而得出的笑。
那是一种,看到胜利,即将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产生的笑容。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坚定的呢喃,“祁墨,到最后,你还是我的。”
………
此时,深夜。
祁墨刚忙完公司里,积压下来的公事文件。
自从夜雾出事之后,他一心都在研究琢磨夜雾的事情,对公司也是没有那么上心。
“很累吗?”困着夜雾的罗盘,就在书桌的旁边。
自从闹出老女人的事之后,祁墨就没敢让夜雾离开自己的眼前。
不是怕别的,就怕这个小混蛋跟自己闹。
现在她都在罗盘里,哄也不好哄。
“还好。”祁墨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抬起手腕,看下了手腕上的手表时间。
刚好到凌晨。
“第二天了。”他呢喃了一句,从笔筒那边拿了一把小刀。
“你要做什么?”夜雾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了,“祁墨我跟你说,说好了,不许在用这个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