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龙满怀自信地大笑两声,李末也附和地笑起来——可那眸里,分明是看傻瓜的眼神。
这段时日,朝堂上可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太子与皇上吵得不可开交,皇上几次欲废黜太子,均被一众大臣劝说作罢。
而朝中众臣们,则自觉地划分两派,一派支持太子,一派则效忠皇上。
李末见东启乱作一团的局面,心中大喜,继续给太子煽风点火,巴不得东启内战。
“殿下,皇上是真狠下了心,要废太子啊!既然他不仁,也别怪您不义了……”
“殿下,皇上对国师的信任,明显超过了您啊!您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皇上他……他怎么能听信一个非亲非故的人的谗言呢!”
“皇上已经将事情做到如此地步!太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呐!”
“李末只是推测……莫非……皇上要将这皇位双手奉上给国师吗?!”
“太子殿下!请您三思啊!”
……
东启现在是外有南启压境,内有臣子作乱。
整个国家,一时间弄得乌烟瘴气。
而墨府,无非是这泥潭中的一股清流。
仿佛听不到外界的流言蜚语,争执舆论,顾子墨整日待在府中,饮酒弹琴,吟诗作赋,心无旁骛。
但李末知道,顾子墨已经找人做好了诸葛连弩和烟雾弹,三千精兵也训练有素,可敌万人。
局已经布到最关键的地方,只差一根引爆全局的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