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心里一虚,李末用胳膊肘杵了杵风雪,“说话呀,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风雪又哼了一声,脸上气鼓鼓的,生硬地道,“昨夜,你是被东方凌抱回来的!”
“一个黄花大姑娘,跟一个男人,在外面喝得不省人事!哼!”
玄武在一旁不急不缓地补充一句,“枉费我们还守在皇宫担心你出事,你却先回了将军府,找别人喝酒去了!”
李末被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竟有点自行惭秽,仿佛真的做了亏心事般。
她忙解释了一番,一边揉着太阳穴,搜索着昨夜的记忆,一边事无巨细地将昨天的情形描述了一遍。为了防止他们误会,她还稍微添油加醋了一些,将过程描述得如探险剧情一般。
她撸起袖子,晃了晃手臂上的伤口,“你们看,我没撒谎吧?”
风雪见她手臂包着纱布,结白的纱布上还渗出点点血迹,也不生气了,更不闹脾气了,急忙起身给她检查伤口。
“东方凌那个挨千刀的,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他起身的同时,还不忘骂上一句东方凌。
李末见他消气,勾了勾唇角,往回缩了缩手臂道,“伤口不深,我已经上了药,没事了。”
风雪不听,偏偏重新给她上过一遍药,才肯放下心来。
李末也没拒绝,接着道,“现在要紧的事,是如何拿到冰玄花。”
“北启皇宫的那株已被拿去炼丹,唯一的办法,就是登苍济山,拼拼运气了。”
“那是北启第一高峰,峰顶是极寒之地。山峰险峻,条件艰苦,我们怕是要准备一番,才能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