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末回了他一个‘本姑娘就是牛，就是知道你家底’的傲娇脸，道，“我上苍济山，免你十万两白银。如何？”
“这……”东方凌皱眉，这笔交易简直太划算了，但是——
“不妥。”
“十万两银子不能与苍济山一事混为一谈。此行凶险，你不能去。银子，我会想办法还你。”东方凌固执地道。
李末听了，气得脾气都没了。
她用手挖了挖耳朵，好像没听到他说话般，转头朝风雪和玄武道，“走，我们去采购些明天上山要用的东西。”
说完，一阵风似的，从东方凌身边擦过。
临走前，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固执的男人，哼!”
风雪和玄武无奈地朝东方凌摇摇头，跟了上去。
东方凌叹了口气，目光追随着那抹瘦小的身影，飘得很远，女人，你才固执吧？
李末去大街上扫荡了一圈，买了最厚的棉衣、棉鞋、棉手套，又筹备了一些干粮和药材，满载而归。
她很早就回了将军府，可这一整天下来，她都未再跟东方凌说过一句话。
晚膳之时，空气压抑而沉闷。
李末沉默地闷头吃饭，东方凌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她，手中的筷子烦躁地杵着碗里丝毫未进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