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依旧是一样的回答。
“你为什么来找我？风雪他们又在哪里？你的目的是什么？”拗不过他，李末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
风文峥脚步一顿，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徐徐答道，“一下子问那么多的问题，你让我回答哪个好？”
“而且，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呢。”
李末沉默两秒道，“山顶。按顺序，全部回答。”
“去山顶做什么？太危险了。”
“少废话！回答问题！”李末毫不留情地捶了他一拳。
“好好好——”，风文峥迈动步子，朝山顶的方向走去，然后给了李末一个震惊的答案——
“我从无影宫得知你的消息。而无影宫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他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迟迟没有下手。我偷偷追随你们的马车赶到这里，跟着你们上了山，然后突发雪崩，就正好救了你。”
“无影宫都不能确定是我，你又是怎么确定的？”李末不解。
风文峥笑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就算是只看背影，我都能认出你。不因别的，就凭直觉。”
李末偷偷撇了撇嘴，“你既然认出了我，怎么不告诉无影宫，好让他们来杀我？”
他垂首，“我不想你有事。所以一路跟上山，就是想给你传个消息。”
确认了她还活着，别提他有多开心了。所以他绝不会、更绝不允许自己再一次失去她。他必须把消息传给她，避免她步上当初与莫门一样的后尘。哪怕，代价是豁出他的性命。
李末不语，但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一些。
“那条怀疑你身份的消息，是从东启传来的。所以，你要格外小心。”
“什么？！”李末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无影宫在东启安插了眼线？那会不会在子墨的府中？跟她接触的人并不多，究竟是谁、又是什么时候监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