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手上还多了个医药箱。
走到茶几前,她看了一眼还杵在那里的男人,不冷不热地指了指沙发,“过来,坐。”
又是命令的语气!
佐枭摆着一张酷脸,不声不响地放下手里的扫把,走过去,坐下来。
看起来特冷傲,带着别扭劲儿。
风禹安拿出医用消毒水,瞥了他一眼,“手。”
佐枭眉头微蹙,把右手伸了出去。
“不是这只。”
他没吱声,却还是乖乖把左手摊到她面前。
男人的手常年握枪,生有薄茧,不过骨节分明,修长好看。
只是掌心里那道伤口不浅,外翻的皮肉上还插着木刺。
风禹安抓着他的手,拿棉球把干掉的血迹清洗干净。
垂下头,耐心地用镊子替他刺一根根挑出来。
佐枭全程没有动一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神情专注的侧脸。
“好了……”
风禹安替他处理完伤口,抬起头,视线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眸子里。
佐枭眉骨很高,配上挺直的鼻梁,冷酷逼人。
可是此刻,头顶的灯光洒下来,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深刻的五官线条似乎也柔和了些。
“为什么?”
问话来得莫名其妙,风禹安却秒懂了他的意思。
她收拾着医药箱,淡淡回道,“哦,怕你手残了,也赖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