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又呆又傻!连老板的眼神都读不懂,到底是怎么当保镖的?
陆时衍很无语,直接丢了个白眼过去,连话都不想跟她说。
姜涞觉得情况很严重,抿唇思索了小片刻,她竖起两根手指头,用力在他眼前晃了几下,“老板老板,你看这是几?”
“二货,别晃了,眼花。”陆时衍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瞥过她那条趴在他胸口上的胳膊,“你这只手打算什么时候松开?”
一直抓着他的领带不放,是想勒死他?
闻言,姜涞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低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紧紧拽着他的领带。
“呀!不好意思,手误手误!”她赶紧松手,又拿眼角觑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你脖子没事吧?”
陆时衍顺手将领带从脖子上扯下来,漆黑如墨的眸子眯了眯,幽幽反问,“被你又是咬又是勒的,你说有没有事?”
姜涞弯起大眼睛,笑得讨好,“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你不会跟我计较的,对不对?”
刚才情况那么危急,要不是她身手灵活,及时抓住他的领带,估计这个时候应该是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了。
陆时衍漫不经心地挑了挑唇,不过却是话中有话,“原本还想重罚,既然你不是故意的,那就从轻发落。”
姜涞的眉头顿时皱成一团,“不是吧!还要罚?”
“当然。”陆时衍睨着她那张小苦瓜脸,挑眉道,“惩罚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体罚,一种是变相体罚,你选吧。”
体罚?变相体罚?
怎么听起来那么诡异?
姜涞有种不祥的预感,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扁嘴道,“老板,可以不选吗?”
陆时衍望着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唇角淡勾,他挑眉,“那就是随我惩罚的意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