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这种情况下,姜涞根本没有脑力去思考他的问题,只是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嗯……”
陆时衍眼底有暗潮在翻涌着,在听完她的话后,唇边抿出几分笑意,“小丫头,我就当你答应了。”
“嗯……元宝……难受……”姜涞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不停地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希望得到主人的安抚。
只不过他现在有伤在身,连把她抱下去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对她做点什么。
“我知道你难受,我也难受。”沉吟了半秒钟,男人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循循善诱道,“乖,想要,就自己来拿。”
低哑的声线,带着满满的蛊惑力。
他躺在草铺上,望着她的眼眸中有兽性在跳跃,却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在等待她的判决和处置。
而姜涞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像扑火的飞蛾,找到他的唇,再次将嘴巴送上门。
,抱满怀!
什么伤口,什么疼痛,此时此刻,对男人来说,通通都是浮云!
他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
吻落下,慾望如同决堤洪水,来势汹汹。
罪与慾,才是人初之性。
他霸道又温柔地攻占她的领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暗红色的烙印。
姜涞身上的衣服被扯落,幽暗的光线中,她左胸口那枚冰蓝色的蝴蝶,翅膀展开,像是随时要飞离她的身体。
缠绵中,那只蝴蝶的颜色随着男人的动作在逐渐地加深,变得越发浓稠。
在极至的欢愉中,陆时衍亲吻着她的嘴角,附在她的耳边,低喃轻语道,“小涞,我想娶你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姜涞整个人都陷入昏沉的休眠状态,呼吸平稳,带着轻微可爱的酣声,显然是累到了极致。
男人微微侧身,单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抱到旁边的草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