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秒钟,她到底还是关心了一句,“佐先生,是不是我不小心弄伤你了?”
“当然是。”佐枭拿眼角瞟了她一眼,眉峰蹙得更深了,“先回去,再看看我伤得有多严重。”
说着,他大步往前走,把风禹安丢在身后。
直到他走了老远,她才回神。
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她不禁疑惑地皱起眉头。
不是说受伤了吗?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洗衣液拿过去的?
进了她所住那个单元,风禹安快要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眼睁睁看着里面的男人按下关门键,把她一个人关在外头。
看着紧紧闭合的金属门,她头一次有种心塞到想要揍人的冲动。
这个男人到底幼稚不幼稚啊!
等她乘下一班电梯上去,佐枭已经站在公寓门口等她了。
“怎么这么慢?”见到她,他皱了皱眉头,催道,“快点开门。”
“……”风禹安已经不想再跟他交流了。
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开门后,她一进去就想把他关在门外。
可惜,佐枭眼疾手快,在她关门的前一秒,及时用手肘抵在门上,没让她得逞。
进去后,他放下洗衣液就朝沙发上一坐。
见风禹安把洗衣液拎起来,往洗手间方向走,他对着她的背影喊话道,“风警官,你们警察伤了人,都不需要负责任吗?”
“警察做事,讲的是证据。”风禹安将洗衣液放进洗手间后,很快便出来了。她望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反问,“你凭什么说我伤了你?”
佐枭二话不说,开始解衬衫扣子,“好啊,你想看证据是吧?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这一招是他跟陆时衍学来的,难怪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