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看着他此时的表情,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两步。 ̄︶︺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kanshulā
可是,想到他刚才戏弄自己的话,她又强迫自己把脚收回来。
“不管你是真疼也好假疼也好,我都不会再管你!”姜涞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把手,她再次转脸朝着男人那个方向望过去,当看到他依然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姜涞到底还是停下脚步折了回去。
“喂!”她停在轮椅面前,抬起脚踢了下轮椅,“老板,你没事吧?”
陆时衍呼吸有些沉重,眉头也皱得很紧,“没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跟她较劲,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冷淡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
不过,姜涞在他一开口就听出他的状态很不好,明显就是有事。
她抿了抿嘴角,到底还是低头凑了过去,“到底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说话的同时,她的手就朝着男人受伤的那只手伸过去,想把他衬衫袖扣解开,检查一下伤口的情况。
然而,她的手才碰到他的衣角,陆时衍就微微侧了侧胳膊,很傲娇地让开了,“不需要。”
姜涞见他这么不配合,不由蹙了蹙眉头,“老板,你不要任性,别乱动,万一伤口裂开了会很麻烦的。”
“无所谓,裂了就裂了吧,反正也不会有人心疼。”陆时衍回得轻描淡写,仿佛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况且,男人流点血算什么?只要胳膊不残,伤好之后还是一条好汉。”
呃……
这话怎么听着觉得如此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