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分明是铁了心要护着姜涞!
甚至宁愿自己受苦,都不肯松口伤她半分!
作为他看中的姜家下一代传人,怎么能如此优柔寡断?
小儿女之间的感情,在传承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再说,日后他如果成为姜家的下一任家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偏偏要在姜涞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真不知道他图什么!
姜宗义越想越愤怒,眼底也不禁浮起一抹阴鸷之色,手里的藤条也攥紧了几分,“你如此不求上进,眼里只有这些,为父只能拿家法处置你!”
姜亦琛低着头,低沉醇厚的嗓音在空寂的院子里仿佛能带出回声,“办事不力,任凭义父处置。”
姜宗义被他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没有再犹豫,挥起手里的藤条就朝他背上狠抽过去。
这种藤条就是武夷山上长的,虽然看起来只有手指粗细,但是抽在身上却极疼。
“嘶!”
饶是像姜亦琛这种进过部队集训营的硬汉,在被藤条抽下去的第一时间,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那种疼痛感从背部被抽到的地方炸裂开来,像是每个细胞都被点燃了一般,火辣辣地痛。
姜宗义没有给他缓解疼痛的机会,紧接着抬起的手再次落下。
这一下竟然分毫不差地又落在刚才被打中的地方,疼痛升级,可是他却硬气地没有再哼一声。
姜宗义见他如此,心底的怒气更胜,下手也比之前更重了。
‘啪!啪!啪!’
藤条一下接着一下打在姜亦琛的后背上,他咬紧牙关,不紧没有吭声,反而将后脊背挺得更直了。
他没有做错,作为一个大男人,守护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