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当即就慌了,手忙脚乱地去抓被子。
然而,低头的时候,她视线不经意瞥到胸口的吻痕,当即震惊地撑圆了一双眸子。
“我靠!陆时衍,你是属狗的吗?”
陆时衍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望过去,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暗红的印记。
对于自己的杰作,男人还是相当满意的。
他低低一笑,“这是爱的见证,印记越多,说明我爱你爱得越深。这一点,你昨晚应该感受得很彻底,嗯?”
在说到‘深’这个字眼的时候,他故意咬重音,语气里顿时就多出了暧昧的成分。
姜涞脸皮没他那么厚,被他说得耳朵尖都红了。
不过她却把俏脸一板,嘴硬道,“陆时衍,谁感受得很彻底了?昨晚我累了,睡得早,根本就不记得是绣花针还是金箍棒了好吗?”
这话一出,男人俊眸顿时一眯,周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深邃的眸底掠过薄薄笑意,他薄唇扬起,似漫不经心般地开口道,“既然不记得,不如现在再好好感受一下,看看到底是绣花针,还是金箍棒。”
说话的同时,他直接把她放倒在大床上。
开什么玩笑!
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