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转身看向来人,眼底中带着几分冰冷,“他人呢?”
姜亦琛这段时间一直在姜家没有下过山,当初绑架姜涞又故意放走她,他被姜宗义罚得不轻。
后背上的伤,他养了近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走动。
此时,姜亦琛望着这个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斜斜把唇角一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陆时衍眯起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亮,下一刻,他冷冷道,“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么我只能打到你开口为止。”
“打?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姜亦琛又是一笑,醇厚的嗓音完全是有恃无恐,“就算你侥幸打赢我,我也未必会对你说真话。况且,如果你把姜家弟子惊动了,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这个男人虽然一脸欠奏的表情,不过陆时衍也知道他说得话很有道理。
抿唇沉默了片刻后,他沉声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姜宗义是不是没有回来?”
姜亦琛悠悠一笑,“回答你这个问题,对我有什么好处?”
陆时衍冷冷扯了下唇角,“好处确实没有,但是如果你不回答,姜涞因此出了任何意外,我都算在你头上!”
姜亦琛听完他的话后,俊眉不由重重一折,“难怪义父最近不在姜家,原来他真的去找姜涞了。”
躺在床上养伤的这段时间,他就有预感,姜宗义随时都可能出手。
所以,他一直祈祷自己的伤能尽快好起来。
可是,等他的伤差不多复原后,姜宗义却把姜家的一些琐碎事务交给他打理。
甚至,前几天还让他下山一趟,去办事。
再等他回来,姜宗义已经不在姜家了。
很明显,让他下山去办事只不过是个借口,支开他才是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