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陆时衍咀嚼着这两个字,一脸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眸子,“是哪种事?”
姜亦琛笑了笑,“你应该不陌生,而且做起来还很顺手。”
“我觉得在部队里待了好些年的姜公子,才是做这种事的老手,而且隐藏极深。”
“那你就理解错了,在部队里,每个男人都很硬汉,没人愿意当被哄的那一方。”
“这可不一定,很多人就喜欢反其道而行之。越是硬汉,就越想把他掰弯。”陆时衍双眼平神着前方,语气轻描淡写,继续跟他开着玩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同样的道理。”
听完他的话后,姜亦琛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沉声问他道,“你刚才说什么?”
陆时衍见他收起玩笑的表情,不由心生疑惑,“怎么了?”
姜亦琛目光灼然地盯着后视镜,对他说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你再重复一遍!”
“哪句话?我刚才说的话有点儿多,你指的是哪一句?”陆时衍从后视镜里对上他的视线,想了想,反问,“越是硬汉,就越想把他掰弯。这句?”
姜亦琛努力回忆他说过的话,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是,你后面还说了什么?”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句!”姜亦琛语气激动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就差要从后座上站起来,“我想,我知道我义父把姜涞藏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