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白?陆砚白。”陆时衍将她的名字低低念了两遍,眉宇间笑意浮动,“多谢大师。”
“不知道你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陆时衍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把女儿如今的身体状况简单地向他做了个说明。
玄智沉吟了片刻,对他道,“让我替她把把脉。”
陆时衍把女儿的手从婴儿毯中拿出来,玄智将右手三指搭在小家伙细嫩的小手腕处,几秒钟后,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这个孩子身体确实内虚得厉害,恐怕不是一两剂药就能医好的。”
陆时衍听了这话,眉头蹙了蹙,紧接着追问道,“那么大师您可以什么别的办法?”
玄智点了点头,“办法自然是有,只是不知道陆施主舍不舍得。”
同样的话,姜亦琛也对他说过。
陆时衍只犹豫了半秒钟,便诚心道,“还请大师赐教。”
“把这孩子留在山上,我来亲自替她调理。”
陆时衍一怔,随即问道,“敢问大师需要调理多久?”
玄智再次摸了摸胡子,“少则年,多则一二十年,这个得看她自己,无法预测。”
年?
一二十年?
那么他岂不是得好多年都见不到自己的女儿?
陆时衍在心里纠结着,并没有立即做决定。
可是,若是不狠下心,女儿将来的身体如果像姜亦寒一样,那才是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