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凝着她,淡淡提醒道,“我记得刚才有人说过,如果我骨折就对我负责的。现在我人都坐在轮椅上了,你应该不会食言的,对吧?”
敢情他特意让人买了个轮椅,就是为了折磨她?
姜涞对他这种幼稚的行为相当无语,可是却又丝毫没有办法。
话是她说的,现在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照做。
她不情不愿地绕到轮椅后,推着他往餐厅走,“吃完饭,我送你回去静养。”
“好。”这次陆时衍答应得很爽快。
不过,姜涞总感觉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正确的。
等吃完饭,她把他送到陆家庄园后,发现自己的行李箱竟然也在客厅里。
她松开推着轮椅的手,指着立在茶几旁边的行李箱中,问道,“陆时衍,你把我的行李箱拿过来是什么意思?”
陆时衍完全没有身为残疾人的自觉,往身后的椅背上靠了靠,姿态闲适地掀动薄唇,“你说的,会对我负责,那自然就要负责照顾我,直到我的脚康复为止。”
姜涞,“……”
所以,她这是掉进自己挖的坑里面了吗?
她原本心里就有气,听完他的话,心里就更加窝火了。
她咬咬唇瓣,冷哼一声,“你伤得又不重,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陆时衍摊了摊手,薄唇边带着几分笑意,“医生说,我受伤的脚不能运动,不能沾水,恐怕,我有很多事都无法独立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