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如果刚才没有他,恐怕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
人嘛,总要知恩图报。
他伤成这样,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姜涞踌躇了片刻,转身朝衣橱走过去,“你的内衣通常放在哪里?”
身后传来男人不紧不慢的嗓音,“橱门打开就能看到。”
姜涞拉开橱门,果然一眼就看到旁边的格子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十多条男士内裤。
她随便从里面拿出一条,又走回大床前。
视线瞥过躺在那里的男人,她故意忽略他腹下某处,“能自己把内裤脱下来吗?”
陆时衍望着她,唇角带着几分无奈,“我要是能动手脱,也就不必麻烦你换了。”
好吧,她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
姜涞深深呼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视线瞥过他身上的小裤裤,她忽然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非要让他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吗?
早知如此,还不如就让他光着洗,没准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一连串事故了。
手指摸上他小裤裤的时候,姜涞就瞥过脸,把眼睛闭上。
陆时衍靠在床头,望着她几乎要屏住呼吸的紧张模样,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明胆他们两个人连女儿都会打酱油了,可是她在他面前依然害羞得如同当年那个少女。
其实,后背也就是刚才摔下去的那一阵很痛。
现在躺了这么久,已经缓过来了,只不过陆时衍却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由着她两只手开始慢慢扒自己身上的内裤,连力所能及的忙也不打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