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禹安听完佐枭的问题,眉头不由皱了皱,“风晋弈和聂敬贤都是我父亲的名字,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不是吧?”陆时衍俊脸上顿时诧异的表情,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一个是警局里的模范标兵,一个是道上叱咤风云的老大,你竟然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你确定吗?”
佐枭听着他的问话,转头警告地盯了他一眼,“我跟安安说话,你能不能别插嘴?”
陆时衍有些不服气,郁闷地轻哼一声,“所以现在单身狗连发言权都被剥夺了?”
“当然。”
“我要报警,我要告诉警察这里有人伤害单身狗!”
佐枭白了他一眼,“你还可以选择跳下去!”
陆时衍侧目扫过坐在旁边的风禹安,愤然瞪向驾驶舱里的某人,“我从现在起不说话,当哑巴总行了吧?”
说完,他把脸往窗口方向一转,拿后脑勺对着里头的两个人。
佐枭没有搭理这个失恋脑抽的男人,继续问话道,“安安,既然他是你父亲,为什么他要把你扔进福尔马林溶液里?”
风禹安脸上神色顿时一滞,脑海里不由浮起聂敬贤那张扭曲又狰狞的模样。
她闭了闭眼睛,把眼底的痛色敛去,回话的嗓音中不掺杂任何温度,“他已经不再是我的父亲,他就是个魔鬼!可怕的魔鬼!”
虽然风禹安不知道聂敬贤跟她母亲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她猜测应该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否则,曾经好端端的一个人,也不可能被折磨成这副心理变态的模样。
佐枭见她似乎不太想多聊这个话题,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如果你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不过,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下次再去聂家,需不需要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