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不是表姐留了个心眼，你怕是会被王妃害惨了。表姐真是着急，花了好大功夫才让侍女开口。”
“……”
只是一来二去之间，两人已经走远。
然而顾清宁却愣在了原地，这一刻，耳畔的其他喧闹声仿佛全都湮灭。
脑海里忽地浮现那日的情景。
当她去约张倩一同观看杂技演出时，张倩身边确实还站着一个侍女。
原来，从头至尾是她小看了张灵玥，先是假模假意让她自以为与张倩建立了友情，事实上，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也对，就连竹叶老弱的父母都不放过，那样狠毒的女人，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终归是她棋差一着。
可最重要的是……
原来——
她错怪林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