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林书脸上的戾气，那只有在他杀人时才会出现，顾清宁不禁打了个寒颤。
毕竟身边坐的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主！万一哪天他想杀她，手段之残忍，岂非留不了全尸？
这样看来……日后相处最好不要激怒他。
暗暗打定主意，顾清宁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那个，可以把他借我一下吗？”
林书看了她一眼，没肯定也没否认，只是那样制衡着车夫，顾清宁心想大约他同意了，便不啰嗦，径直问道：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如实招来可免去皮肉之苦，否则，”说着，她压低声音，甩去一个凌厉的目光。
车夫原本对这个柔弱的女子压根没放心上，陡然瞧见她的目光，吓了一跳。
不过很快，他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旁，一副不屑的样子。
顾清宁的脾气也上来了，不理她？她有的是办法。
这个人胆小如鼠，想必一吓就会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