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书看了眼一脸沉静,猜不出所想的自家殿下,沉默了许久才对云倾道:“等北影的消息传来了,皇妃自然会知道这其中的猫腻。”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就到。
当然不是说北影来了,而是窗外飞进来一只传信用的信鸽。
蔺书将密信从信鸽的脚上取下,展开一开,顿时面露微笑。他抬头朝北夜绝走过来:“果然不出殿下所料,北影调查到平南王和严家私底下有秘密来往。”
已在推测中的事,北夜绝的反映并没有多意外。他垂眸浅啜了口茶淡淡道:“严家私下大量锻造兵器,已有谋反之嫌,若是追查起来,可按谋逆之罪论之”
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深沉莫测,他抬头道:“蔺书,你去给北影回信,叫他先别打草惊蛇,我想看看他们最后能翻出什么风浪。”
“我知道了,殿下。”
蔺书领命出去后,屋子里便只剩下云倾和北夜绝。窗外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夜色如泼君野,屋子里烛火摇曳,一室暖意。
北夜绝朝云倾招手道:“过来!”
云倾起身走过去:“怎么”
话未说完,北夜绝一个用力猛地将她拽过来抱在腿上。
“你”
你字刚出口,北夜绝便低头堵住了她的唇,舌尖轻抵她的贝齿,攻城略地,霸道而强悍。他狂热的吻着她,猛烈而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