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凤姑娘琴技一绝,却是不经常碰那琴,不过是偶尔兴趣来了,便抚上那么一曲。
南宫烈沉默了片刻,目光不经意扫到那日大祭司放在桌上的小玉瓶。他的目光忽然变得复杂而晦涩,更多的是一种外人看不透的深沉莫测。
书房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很静默,冰儿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心里只忐忑。过了半响后,只见南宫烈转过身背对着冰儿,声音淡漠的听不出情绪。
“一会你把这药渗到茶水里,让她喝下。”
“”
冰儿一愣之下惊诧的抬头,却见桌上赫然有一只红色的小瓷瓶。
“冰儿遵命!”
主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身为下属的她哪敢过问。只是这瓶子的该不是剧毒吧?她瞧着他家君主是将那凤姑娘放在了心上的。
拿了药之后,冰儿快速的退了下去。
秋风冷冽,吹的门船哐当直响,云倾负手站在窗前,静默的看着枯黄的落叶打着璇儿飘落到地上。微蹙秀眉,不知在想什么。
“风大,你还是多披件衣服吧。”
南宫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外,示意冰儿拿了件披风过来。
云倾转过身来。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