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绝低头尝了一口，味道确实极鲜美。
毕竟在这天寒地冻，食物稀缺到只能啃雪渣和草根维持性命的地方，能吃到这种美味，倒是奢侈了！果然，不出几日，龙啸山的雪蛤已经快要被捕的灭绝了。
“你以前来过？”
见他对这里的环境似乎极为熟悉，却不曾听他说起他来过这龙啸山。
“嗯。”
曲离陌点了点头，避开了他的视线轻咳了两声：“曾和凤君华无意中来过一次。”
见他神色变扭也不知道是为何，北夜绝剑眉微微轻挑，素来没什么表情的冷冽俊容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如此说来他倒是对你有过几次救命之恩。”
“啧！”
曲离陌嗤笑了一声，不以为然的低头捣药：“我可是给那家伙卖身为奴，做牛做马了三年！”
除了曦儿出生，他整整三年没回过北御。
“受人之恩，本就该涌泉相报，我看你们倒是很合得来。”北夜绝唇角微勾，语气却依旧是一贯的淡然。
曲离陌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所以我们现在互不相欠，你也知道我不喜欢欠人情。”
很合得来？
嗯，那头狡猾的狐狸只要不一肚子坏水，老想着怎么挟恩以报压榨他的劳动力，他们还是很处得来的。
低头捣药的他没注意到北夜绝看着他的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心疼：“阿离若是有喜欢的人，何不勇敢去争取。”
勇敢？
曲离陌捣药的动作忽地一顿，他抬头，却见阿绝正凝目望着自己，眼里有着他看不懂的深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