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勉强答应,女朋友吃饭。”南宫冽焰嘴角倔起,宝红色的眼眸,多了一些肆邪的微笑,那微笑带着狡诈。
秦以沫看着他那深黑的眼睛,脸上浮现一丝坏坏的笑意,觉得有些上他挡的感觉,但说出的话有收不回。
两人沉默得没说话,各自吃着碗里的饭。
“秦以沫秦以沫……”南宫冽焰像在满世界找人一样,在楼上挨个房间的找人,大桑门,像个喇叭,在紧促的喊着,声音却时分悦耳,好听。
“你鬼叫什么。”秦以沫在收拾着客房给他,听到他声音有些不悦,像离不开她一样。
“我身上不舒服,你帮我看一下。”他身上痒得有些隐忍,眉头时不是皱了皱。
她翻开他后面的衣服都是一大片的红,明显昨天好的那快,有红肿起来。
“昨天不是打完针好了很多吗?怎么有搞成这样。”秦以沫撩他的衣服上来看了看。
他结实的肌肉,很诱人。
他们这样子很像一对生活中的夫妻,妻子关心丈夫,心急如焚一样,为他着急。
“占在衣服上的,没换就这样子。”南宫冽焰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他浑身不舒服。
昨天到现在他的衣服没换,应该是衣服上,昨天他也碰萤火虫了,应该是萤火虫,让他过敏的。
“你不早说,我去给你一套衣服。”
他就个是灾星,昨晚她满怀高兴的抓来的萤火虫,半路给丢了,回来他还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