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
乔卿打掉了覃扬的手，一脸怀疑地目光看向覃扬，食指指着覃扬，“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覃扬没有看乔卿，他假装沉思，佯装不解道：“是我平时对你太坏了？”
“哈哈其实只是和我开个玩笑了。”
乔卿拉开了和覃扬之间的距离，小跑着朝商场的门口儿而去，转头笑道：“你快点跟上。”
覃扬加大步伐，走到了乔卿的跟前。
“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
乔卿点点头，笑了，眼眸弯弯，眼里有光。
车道上车水马龙，只是街道上的人渐渐少了，下雨的缘故，空气中夹带着一丝湿润的感觉，随着晚风吹拂，有点凉凉的。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
乔卿摸摸手臂，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压根没想到今天会这么晚回寝室，自然是不会带着外套。
好在覃扬穿了一件衬衫外套，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搭配。
将外套穿了，直接披在了乔卿的身上，乔卿不由地诧异地看向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倏然笑了起来，好不开心。
“怎么了？”
乔卿的笑容太过于灿烂，看着他的眼神也太过于奇怪，覃扬不禁摸摸脸，很是疑惑地问：“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
乔卿摇摇头，转头看向夜空，此时的夜空很是黝黑，看不到一点点的星辰。
“就是想到一年前和你第一次见面。”
覃扬也想了起来，他浓黑的眉梢一挑，打趣道。
“那我记起来，你欠着我一件外套还没还给我。”
乔卿震惊了，“你居然还记得？”
那个时候是想还，但是想着自己穿过的，对方估计是不会要，然后打算买过一件，只是没想到后面一连串的事情，也就忙忘记了。
“现在记起来而已。”
“嗯。”
乔卿低头，她看了看手里的娃娃。
两人一阵沉默。
路旁的灯光散发着浅浅的光芒。
之前的地方离乔卿的学校距离不远，大概是走了十分钟，学校气派的大门级隐隐可见。
瞧着快到了目的地，乔卿咬咬唇，心里的冲动愈见强烈。
“覃扬，我快到了。”
乔卿拿着公仔的双手放在背后，笑容甜美地转头看向覃扬。
她很少叫覃扬的名字，还是这么正式的叫。
覃扬视线扫了一眼校门口，很快收回目光，“我送你到寝室门口吧。”
“不用了。”
乔卿摇摇头，她眉眼间的笑意没了，满是纠结。
“覃扬，我想问”
咬了咬唇，竟问不出口。
“嗯？”
覃扬目光盯着乔卿，漆黑的眸里深邃一片，看不见底。
乔卿停了停，笑道：“没事，我就是觉得，不太适合。”
她无意识地抓着公仔的手，转而将公仔抱着，继续道：“就送到这里吧，被别人看到也不太好。”
就在乔卿转身地那一刻，覃扬叹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乔卿柔软娇嫩的小手，将纤细的人往怀里一带。
“乔卿，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和你玩暧昧？”
乔卿原本想挣扎的动作，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顿了一下。
她没放弃了挣扎，脑袋靠着覃扬宽阔的胸膛，收敛表情缓缓道：“我只是不喜欢这种没有界限的关系。”
停了一秒，似自嘲道：“不是最近很火的一句话吗？不清不楚的开始，就会不明不白的结束。我不希望最后我们的关系不明不白的结束。”
覃扬没有接这句话，他目光看向路面，自顾自地说：“之前我就记得你的生日，一直想着，送你什么礼物。送个礼物就可以了，很忙，也没时间来嘉州。昨天忙一个项目到今天早上，我稍微眯了一会儿，在梦里梦见你了，我梦见你在一个安静的小镇，一个温馨的屋子面前浇着花，然后看了我，朝着我笑了，笑得很美。”
乔卿静静地听着，“然后呢？”
覃扬缓缓地讲述着。
“我忘记了然后了，我只记得我问，可不可以牵你的手，你同意了。最后我醒了，醒过来开心的心情一直都在脑子里，我有一个很明确的念头，我想见你，立刻！马上！我迫不及待地定了飞机票，在来的飞机上，我都是抱着这样强烈的想法。”
他苦笑单：“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我是想来见你的，你的生日我不想错过，你以后的每个生日，我也都想陪你一起度过。”
“乔卿，我没有过恋爱经历，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啊，但是这都是我心底最真实的感受。”
他的语气格外认真。
乔卿抬头，看着覃扬漆黑的眸，一会儿，轻轻勾唇。
她伸出自己嫩白柔软的手，“现在我满足你梦中的情景，你要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