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央闻到一股自秦太太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香水味儿，香水味中还有一股狐臭味儿，苏央稍稍屏气，直道：“秦太太可是有狐臭？”
秦太太脸上的肥肉陡然颤了颤，黑沉了下来。
“央儿！”安玉漱语带警告，不让她乱说话。秦太太的体臭一直是秦家的忌讳，而外面的人也都秘而不宣，即便都把这件事当笑料谈资。
苏央瞥了眼安玉漱，继续道：“还是治疗一下比较好，不是什么大毛病，却影响社交，秦老爷估计也不喜欢抱着一个臭人嘿咻吧。”
这话绝对是戳到了秦太太的痛脚上。就因为这怎么也治疗不好的体臭，秦楷从来不碰她，连吃饭都离她远远的。她并不常出现在上流社会的party上，也是因为这点。
秦太太细小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看着苏央，最后朝门口的方向走去，并对一直候在一旁的平叔道：“带她去见老爷吧。”
秦太太一走，秦允儿忙跟着也走了，经过苏央时还剜了一眼，小声怨道：“就你嘴多，鼻子好使。”
安玉漱也皱着眉，在秦太太出了门后，对苏央道：“这位心胸可不宽敞，你小心点儿。”
苏央回道：“不见得。我觉得这位的心胸不是一般的宽大，能容忍你们这些姨太太，还接纳你们的孩子，非常不错了。不过性子太直，喜欢讨厌全挂在脸上。”
苏央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门外尚未走远的秦太太听到苏央的话，慢慢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