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拍了拍还有些迷醉地吕良,说道“那咱们怎么办?”
“呵呵呵。”夏禾捂着嘴笑道“难不成你还想掺上一手?”
沈冲把玩着手机把古语要的电话发给了古语,又群发了一个消息,转过身摆了摆手,,一脸嬉笑,似乎根本没有把什么掌门,同门之礼放在眼里“无所谓啊,只要有乐趣的话,就算是掌门死了又能如何呢?”
古语着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还要对付几句母亲的疑问,古父的电话到现在也没有接,他心里的不安也是越来越大。
“叮咚。”门铃的空灵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悦耳过。
古语在门铃响了的那一瞬间扑向门口。
开门后,发现父亲站在门外,古语鼻子竟一时酸了,眼前有些许朦胧。
“爸,你回来了?”
古父没有发现古语的异常,进门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些气愤地说“奶奶的,这世道还有抢劫的?治安这么差咱们这?”
古语轻轻抹了抹眼角,换出一脸的坏笑“爸,这不人没事嘛?包丢了,咱们报警去,一定让他一个子不落的吐出来。”
后面几个字古语几乎是咬着牙从嗓子眼说出来。
古父拍了拍古语的脑袋,打趣道“哟,今个小语居然懂事了哈?说得对,现在有监控,看他能跑哪去!”
古语缩了缩脖子,父子俩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刚才屋子里那股气氛,但古语眼角流出的那一丝怯懦,却是要有人还的。
晚饭是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吃完的,一天的不顺心只是被草草带过,无非是说出来被其他两个人嘲笑了一番,再正常不过了。
吃完饭,古语收拾了一下碗筷,对着正在看电视的父母说道“老爸老妈,今个同学来找我玩,我出去会哈。”
古父搂着古母指着电视中的一个片段哈哈大笑,根本没在意古语说的啥,古母倒是关心地说“多带点钱,别和别人疯,打车的时候要记得车牌号……”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古语笑着打断古母的啰嗦,随便抓着几百块钱,披着一件小风衣就出了门。
门关上了。
古语笑的有些僵硬的脸也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都不知道,那老男人还想追我,边追边骂,我中间还故意停下来等他,你们都不知道他那副表情。”一处绿化林中,五个人凑在一起,其中一个染着绿毛的痞里痞气的男人手舞足蹈地给其他四个人讲着自己的经历。
“你别说,还真有钱,这二手手机也能值个不少钱,这都赶上咱们盯梢一个周了。”男人掏出古父的包仔细数着。
另一个纹身男奸笑着说“那咱们接着干?”
“哈哈,好。”众人笑着附和道。
“各位。”黑暗中,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谁!”绿毛转过身,看向身后。
古语靠着树,手上轻轻打了个响指。
绿毛“唔”了一声,一只手捂住了肚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你们不会马上死的。”古语踩着绿化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在五个人看来跟魔鬼一般,“因为,你们需要给别人做个榜样。”
“唔,唔。”绿毛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器官被人狠狠捣了一拳,伴随着撕裂感和阵痛,他清楚,自己怕是废了。
绿毛颤抖着跪在地上,“哇”的一声连带着内脏碎片和血污一起吐了出来。
“没事没事。”古语站着摸了摸绿毛的头,手感不太好,似乎是打了发胶。
“求,求求你。”绿毛又吐出一口血后,嗓子眼颤声说出几个字。
古语蹲了下来,委屈地说“抱歉啊,我救不了你。”
“给,给我个痛快。”绿毛双眼充血地说,“哇。”又是一口混合血液吐了出来。
古语甩开绿毛的手,看向其余四个人,那四个人已经呆住了,他们压根没想到会有人敢当众杀人。
“我,我们,是上面雇我们干的,我们……”纹身男反应过来,打着哆嗦地看了眼跪在地上,头抵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兄弟”,大声说道。
“唉,知道知道。”古语理解地说,“都一样,我也是做给上面看的。”
说着,古语又伸出手。
“古兄!”这时,一个声音在古语背后远处响起,只是瞬间便来到古语身旁。
张楚岚站在古语身边,先是看了眼地上靠着抽搐才能辨别还活着的绿毛,又转头看着古语,“古兄,你可知道,你要是在这杀人,公司可真就不留情面了。”
“啧啧。”古语咂了咂嘴,“公司啊,是挺麻烦的,不过,咱俩扯白了,张楚岚你就摸着良心说,你信公司吗?”
张楚岚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信。”
“可我不信啊。”古语手指着张楚岚的胸口说“咱们啊,这里,都是黑的。”
说完,古语又要动手,张楚岚一把抓住古语的手腕,冷声说道“你今天要是杀了人,就真的沦落成全性的了。”
古语放下手,玩味地看着张楚岚的眼睛说“你居然没把我当全性?”
“从来没有,不仅是我,公司里的人也都没拿你当全性的人。”张楚岚坚定地说。
“多谢啊,张楚岚。”
古语看了眼抖成麦糠的四个人,又低着头看着脚下刚才还大讲特讲,现在已经快没气的绿毛。
脚轻轻一踏。
五个人随即同时闷哼一声,双目好似瞪裂一般,死死盯着古语,最后不甘地倒在古语两个人的脚边。
“你?”张楚岚惊讶地看着古语。
“可是他们,该死啊。”古语吹了声口哨,“给你面子咯,他们死的还算痛快。”
就在古语转身离开的时候,张楚岚背对着古语问道“王家,你要去吗?”
“呵呵。”古语冷笑一声算是回答了。
王家啊,他们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