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慕南夜耸了耸肩膀，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
刚准备开口，墨久久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道:“你似乎还没有说不回答的话，有什么惩罚。”
慕南夜一笑，这一笑，笑得墨久久觉得大事不妙的样子。
“惩罚就是……你不回答的话，你就乖乖的坐在那好，等我送你一个世纪之吻。反之，我没有回答出来，你送我一个吻。”
“昂？”墨久久有些懵逼。
什么鬼……
她抽了抽嘴角，不可思议的道:“这是惩罚？！！”
慕南夜一只手摸着下巴，故作思考状。随即点点头，开口道:“我觉得这应该算奖励，要不就算奖励……”
“别别别。”墨久久果断的摇头，摆了摆手。在久违的蛋挞和慕南夜的吻之间，她还是觉得前者带给她的吸引力强一点。
“唔～我问了啊。”墨久久犹豫着看了他一眼。
慕南夜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拿起一旁的一罐红茶喝了起来，视线时不时的落在她有些纠结的小脸上，不由得腹诽，她会问什么问题？要想这么久？会问他的身份之类的吗？
如果，她真的那么问了的话，他要怎么来回答？
……
算了，只要她问，那么，他就说出来好了。想到这儿，慕南夜会心的一笑。其实，有些事情，何必那么纠结。
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了。
他抬起头，笑的如沐春风一般，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问题。
“你第一次看av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