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还保护着墨久久，是不是就有些应接不暇？
“没什么影响。墨久久和我这次扮演的角色很像。孤独的边缘，自我挣扎。”
直到挂掉电话，季柯还没有回过神来，脑海里都是言安的这句话。
是啊……孤独的边缘，谁在自我挣扎？
想了想，季柯编辑了一挑短信发了过去。
“黑与白的边缘，你是不是自我挣扎过。”
随即，季柯将手机放进了口袋里，大步走出了警局，开车朝着一座墓园的方向离去。是时候去看看师父和师娘了。
另一边的车上，言安看着季柯发过来的短信，挑眉一笑，随即将手机放进了口袋里。他嘴里叼着酸奶的吸管，一只手撑在车门上，手掌支在头一侧，就这么懒散的眯着眸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黑与白的边缘，他是不是自我挣扎过？
是啊，他和小七小九，是d公司近两年来新一批的职业卧底，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他们易容什么的，从来没有失手过什么，对于刚刚实习的警察，或许，资历都没有他们三个高。
几年来，他们一直在恶势力的角落里潜伏着，自我挣扎一定是有过的，毕竟就算经过多么系统的训练，灌输过多少思想。他们也是会挣扎的。
毕竟，一张白纸，放在灰尘里，它的背面触碰着无尽的尘埃，它的正面就算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终有一天会被吹起的灰尘覆盖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