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喝一声,紧握的拳头上瞬间腾升起一层血色火焰:“你附身在秦悦悦身上,无非是想利用她把我单独引出来,那大姚呢?你把大姚怎么样了?!”
耸肩,枯龋姥姥对上我的愤怒,却冷冷的笑着,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神一沉。
“取了你的屠焱业火,再把你做成酒缸,这处子之躯自然是老朽酿的第一道酒,第二便是你口中的大姚,老朽会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你最在乎的人被扒皮抽骨最后惨死在你的面前,给你陪葬,然而你却无能为力!你想死不得,想活亦难,最后,老朽再把你也做成酒!不,不不不,那样就太便宜你了,你毁了老朽百年心血,杀了老朽的孩儿,又害老朽被围捕封印,险些葬身湮灭,老朽绝不会让你就轻易的去死!老朽要让你的魂魄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身一点点的被扒皮抽骨,最后化作脓血!哈哈哈,还有那些妄图与主人做对的亡魂厉鬼,以为凭几个残魂的力量就可以保护的了你?痴人说梦!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自有主人对付,而你的魂魄就由老朽亲手湮灭,老朽要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看他们还如何与主人作对!哈哈哈哈哈。”
枯龋姥姥刺耳的阴笑声犹如一根根针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一团几乎要把我点燃的怒火在我的胸口燃烧着,就像要把我点燃了似得!
“你敢!”
怒喝,我用力的攥紧了冥千寻的外衫,一把掀开扔到了脚边。
突然失去禁咒束缚的屠焱业火,在感受到周遭凌厉浓郁的煞气时,猛地一蹿,迅速膨胀起来,眼光所见,一股股阴鸷的屠焱鸷气沿着我的血脉迅速流遍全身,好像一层错综交错的黑色大网一样把我笼罩其中。
我拧紧的眉头不禁又皱紧了几分,看着掌心流露出的屠焱业火,愤怒的紧咬牙根!
血色的业火,或许是因为夹杂了我嫉妒的愤怒而更加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