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的部分人对这种外来人有特殊癖好,大半年前进来后的第三个晚上就被同牢房的人按在床上,如果不是巡逻警察查巡着小姑娘的那个玩就得失身,刚来的时候对织毛衣生疏得手颤,每次都是她们室留到最后再走,因为她是被室长罩着的,所有人都不敢对她动手脚报复。
可是连续几天都是最后一个走,晚饭都没有吃饱,几个粗鲁的狱友嘴里骂骂咧咧的,毒蛇听手下人汇报说那几个人骂得又难听又恶心,当天晚上女生就被室长摸上了床,凌晨一点左右她磨尖了牙刷棒自杀,可惜被发现的及时没有死成功,毒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咂咂嘴对半睡不醒的人感叹道:“同样是大学生,某人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女高材生,怎么遇见事他妈-的像个大老爷们儿?”
她嘴里的某人趴在桌子上眯眼小憩,懒洋洋地说:“你脑子是坏掉了吗。”
毒蛇一噎,只听见江烟又说:“再吵吵就揍你。”
毒蛇彻底不说话了,她闭上嘴巴低头钉纽扣,当时她对这件事没有多留意,每年在‘自杀’的人不多,但也绝对不是没有,有是被凌辱断气儿的,有是受不了这种最底层践踏死亡的,就算有些人救治成功在寝室内也不会好过,703的张大婶就这样,四五十岁的人了,却还是被三十一岁的女人压迫,见到她还得点头哈腰。
一个人每天要织两件毛衣,大冬天的还要给寝室三个人洗衣服,没洗好晚上就是一顿恶打,后来自杀虽然救活了,室友也别警告过,但是没有几个星期张大婶突然疯了被送进监狱的附属医院。
也不知道这个大学生会不会是第二个张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