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黎失笑的看着她苦着小脸,伸手轻捏她的鼻尖:“嗯,你说得对。”一套动作下来,两个人同时怔住,白景黎松开手指,许菱扯出强笑别开脸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我,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你,你也去忙吧,还有麻烦你跑出来陪我买婚纱。”
还没有等白景黎说话,她就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躲进车内,惊慌的情绪让司机以为站在车外的他是坏人,瞥了原地怔忡的人,一脚下踩油门飞驰离去,白景黎看着开过十字路转个弯就不见的出租车,举起触碰的手,五指纤长还很白,骨节分明透着有劲不带一丝女气。
指间像是触了烈火,炽热的温度仿佛一路从手指燃烧道心间,狠狠地抽下一鞭带着火辣辣的疼,湛黑的眼眸浅浅荡漾痛苦海涌。
不能再想了,该过去的总归还是要过去的。
纠缠不清会是一个沼泽泥潭,越是挣扎越深陷像是无数触手压制防抗的动作。
白景黎走过马路回到学校,校门口有一家新开的奶茶店,每次下课总会有大量的学生围在店里买奶茶,吵吵嚷嚷得凌白景黎头疼,路过花圃种植大量的四季花和七里香,艳红的四季花修建种植得很好,各色形态的花圃恍惚他的眼,很短暂一瞬间,白景黎肩膀就被人用力撞了一下。
肩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使白景黎难耐地皱眉。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对面的女生见撞人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道歉,“你没事儿吧没事儿吧?我送你医院检查一下,刚才那一下撞得真带劲儿,我都被撞倒了。”
一堆话砸向白景黎,后者被吵得脑袋发晕,好不容易捉到一个空隙,果断打断道:“没关系,我也走神了,这样不全是你的错。”
“可是我都被撞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