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上朝列班,进殿前,我不断用手掩口着哈欠,上朝之时从头到尾走神,朝上说了么一字未听,父皇连叫我几声也未听见,下朝后出宫,没留神,脑袋撞上了柱子,额头疼痛难忍。
皇兄看见,拉过我往林仪阁而去。刚进宫坐下,皇兄就吩咐刘内侍把药来,之后,亲手帮我上药。
上好药,人都退下,皇兄用责怪的口气问我,“妹妹,你天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我用手抵着头,闭着眼睛,说话缥缈,“昨晚一夜没睡着,因而犯困,一不留神就撞上了,无碍。”
“妹妹,你要记得,你是个女孩,脸上身上断然不能伤留疤,否则以后就不好看了,不要总跟营中士兵一样,不把自己身体心上。”
“哥,我没事,前两年仗,胳膊上中了一箭照样仗,我这身体,军中几个将军都跟不上。”
“是是是,我自己妹妹武功一、文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均属上乘,可你终归是个女子,年岁渐长,找个喜欢的人嫁了是正经事。”
我疲倦地睁开眼看着他,“哥,你……”
皇兄一边倒茶,一边继续说,“哥你不这事,可你你都多大了,嘉喜长主还小你一岁,人家已经嫁了近两年,夫妻恩爱,你呢?”
晋阳王在旁絮絮叨叨,说低头一看,刘芷趴在桌上睡着了,晋阳王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抱起刘芷走到寝殿在床上,盖好子慢离去。
一觉醒来,天已黑,刘内侍上前禀报,“殿下,洛王来了,在书房等您久,殿下可见?”
“皇兄何时走的?”
“殿下,四个时辰前,王爷看您睡了,下您后就走了,还嘱咐老奴不要吵您。”
“找人为本宫衣梳妆,去书房见洛王。”
进书房,看见洛王后,让刘内侍守着殿门,我则坐下面对。
“本宫昨日未曾休息,早上又上朝,宫后就睡着了,是而不三叔来见,让三叔久候,是本宫的不是。”
洛王沉了沉语气,,“主为朝廷姓尽心尽力,本王等等也应该。”
我拿起茶壶倒水,“三叔来见本宫,定是有事,不必拐弯抹角,言就是。”
“殿下在街赈灾,是辛苦,本王来看望,去主府却告未曾府,本王便来林仪阁,没到主在这里。”
我停在半的手下,端起茶一饮而尽,“本宫昨晚处理文一宿未眠,所以未曾出宫,在林仪阁休息,有劳三叔关心。”
“三叔起街,应该街涌进京城的灾民都是哪里的。”我将茶杯下,“看来三叔是承认青州发生的事了。”
“本王,你手中多,而且箭本王,但青州姓对长史齐桓历历,克扣赈灾粮款,无关本王,本王承认自己督下不严,但绝无勾连纵。”
“明日,青州蝗灾的赈灾奏折会送到父皇手中,父皇必然派人前往查赈,若三叔当无辜,定会还三叔白,三叔不必担心。”
洛王说话断断续续,“若查出齐桓……还请殿下念在他跟随本宫多年,留他一。”
“齐桓死有余辜,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民愤,洛王不如担心自己,有些话本宫本不该说,但……”
“主有话言就是。”
“本宫曾答应皇爷爷,定尽力护下他的子嗣,三长主都已得各自幸福,襄王有岁,王已死,本宫不希望你、四叔叔出何事。”
洛王冷哼一声站起,“主这些年,灭伍氏和纪氏一族,左俞赐死,逼死皇长兄,压制军营诸将,大权独揽,高至极,朝堂半数之臣俯首听,十一州一片顺,”
他顿了顿,继续,“敢问主,午夜梦,心中就毫无愧疚之?”
“谋反伏诛;贪赃枉法、草菅人,依法当斩;自开国以来,从无有女子入朝听政,制军营,本宫是一人,为了朝堂定,用些手也无可厚非,可本宫从未害过一个人。”
“青州灾民都是普姓,他们中有许多人原本可以下去,可现在离乡背井也未必能住性,似这等官员,死莫赎。”
“你……殿下口齿伶俐,殿下心已决,本王也断不会看着,告辞。”
本以为洛王掀不起么大浪,可当二日上朝时,我定定站着。
“青州查赈势在必行,列爱卿觉得何人可当?”
左锋出列禀,“陛下,臣认为事好由皇室身份尊贵之人前往,既可表明朝廷赈灾决心和陛下体贴姓之心,又可弹压地方官吏,有事可就地处置。”
“甚好,左主事认为哪可充钦差?”
“禀陛下,臣认为洛王殿下甚为合适,洛王殿下本就兼青州刺史,对青州之事十分了,又是陛下皇弟,身份尊贵。”
话,不像左锋平日言行,脑中难得迷糊,不左锋何。
随后,纪少傅和几大臣皆附议,父皇沉吟良久,不置可否。王和晋阳王心中琢磨半天,随后眼看我,我摇摇头,他们又各自扭了去。
父皇终究开了口,“正因洛王为青州刺史,应避嫌。”
“皇兄所虑甚是,臣弟应避,臣弟推举镇国辅政主殿下,主久浸朝局,必能处理好青州之事,还请父皇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