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自己的头上,缠着纱布,疼的地方有些湿湿的、粘粘的,眼睛里也有东西存在,蛰的眼睛不舒服。月章不自觉的往脸上扣,一点点结成块的血痂被扣下来,低头看看,在自己头上的,大概也许是自己的东西。
月章好不容易适应了怪异的感觉,头又开始眩晕起来,脑袋里仿佛装了一个磨盘,不断自己转动,磨盘不是一圈一圈的转,不然月章已经被转晕躺在床上。磨盘在大脑的中央,顺时针转大概四十五度,突然回正,再顺时针转动,一遍一遍,不断重复。
月章低下头想要抑制住头晕,可头微微倾斜,血液一下冲上来,伤口突突的疼,伤口附近的血管砰砰的跳,疼的月章一声呻吟再次躺倒在床上。
月章第二次睁开眼睛是被人叫醒的,身边围着好几个白大褂,其中两个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旁边有个穿黑灰色外衣的人,张口说道:“你醒啦,还疼吗?”
月章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人,听不清身边的声音,手下意识的阻止在身上按摸的手,摇摇头清醒一下,头上的伤疼的让月章再次昏了过去。
“唉,你没事吧,你醒醒啊,别睡过去啊,医生,你们快看看怎么样了,千万别有事啊!”灰黑衣服紧张的大叫。
月章隐约听到一点声音,最后的感觉就是自己不仅被按摸,还被大力的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