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拿着电话脸色僵了僵,似从听筒都能感受的到对方的不爽。
撂下电话,安然叹口气。
对着旁边看好戏的言苍术道:“你是不是知道这个kg先生很难搞?”
“知道啊,我认识他。”
“那你说怎么办?”
“强制约啊,约出来就算是成功一半了,你知道的现代社会有很多有病的人都会自己没病。”
在家被父母坑,出门被朋友坑,在公司被上司坑,这仿佛已经成为了定律。
安然哭丧着脸:“你说,万一他要真是gay,你们该不会让我把他掰直吧?”
然后继续控诉道:“听他刚刚打电话的语气就知道多厌恶女人了。”
言苍术点头如捣蒜,“这确实是病,得治,今晚我多给你一点关于他的信息,你必须要搞定这个客户。”
虽然言苍术在工作方面挺照顾她的,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个kg先生约都约不出来,还更别说治疗了。
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让这个kg先生知道自己有能力治疗他,并且让把他给约出来面对面交谈。
毕竟心理强制干预还是必须要观察患者的面部表情来确定,自己的辅导是否有效果。
下班之后,接了个沈睿的电话。
“我爸妈今天要来我们家,你还是早些回来比较好。”
“滚,找你的小姘头黎栀去,找我回去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