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一直盯着她弟看，从她弟醒来那一刻，那东西一下就缩回他的鼻孔里去，她看向爹娘：“爹，娘，我看到言哥儿的鼻子里有个东西。”
“看清楚是什么了吗？”顾父抬起儿子下颚，朝儿子鼻孔里瞧，什么也瞧不见。
顾母已经急得哭了起来，紧紧的抱着顾清言：“言哥儿，给娘说说，有没有感觉鼻子里有东西？”
“没有，就是前几天总感觉鼻孔里有些痒，这两天没感觉了。”顾清言揉了揉鼻子。
“爹，我感觉像是蚂蟥。”顾清婉曾经看过李老爷捉大蚂蟥给牛吸蛇毒，刚才虽然那东西很快缩进鼻孔，她还是能看出些许。
“蚂蟥。”顾父沉思了一会，才缓缓道：“恐怕是有这可能，蚂蟥简称吸血鬼，这几天，言哥儿身上什么问题都没有，唯独失血越来越严重，想必就是这蚂蟥在作怪。”
“言哥儿可是喝了不干净的水？”顾母心疼地看着儿子。
“没有啊，喝的不都是挑回来的水嘛。”顾清言自己也想不起来。
“不对，我记得打死老虎那日，言哥儿好像趴在水沟里喝水，是不是那天造的劫？”顾清婉想起她在擦脸的时候，她弟趴着喝水的画面。
“沟里的水都要看清楚才喝，你为什么不让言哥儿注意点。”顾母此刻心疼儿子受罪，女儿是老大，不照顾好小的，她自然要训。
顾清婉没话反驳，她忘记那茬，是她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