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瑄眼底泛起了一抹猩红,打斗她胜算太弱,身上又没带任何毒药,但矛盾不解决,留着永远都是祸端。
“濮阳奕,是不是没得商量?”慕容瑄神情很平静,如若他再咄咄逼人,休怪她不客气。
自从他们第一次冲突后,他对她都是极其蔑视,言语尖锐讽刺不断,她也忍不住暴脾气,也想心平气和的和他讲话。
终究只是长得像,就应该做路人,真是倒八辈子霉,接他的单,一切的冤孽都是替他解毒开始。
“我”濮阳奕听到她的问话,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胸口微微的发抖,望向她的眼神,极其复杂。
带她回去做什么?像对待敌人一样折磨她?
可刚看到她流血,心痛得不行。
濮阳奕始终沉默不语,脸色一阵难看。
慕容瑄等得不高兴,让一群吃瓜群众看戏,心情很不爽,迈着脚步朝前走,冷笑着,“想怎样,就痛快点说。”
豁出去了,他要求如果太过分,直接了结他。
至于后果做了再说。
他的三个兄弟也不打算阻止,本着有免费戏不看是傻原则,况且还是濮阳奕的戏,百年难得一遇。
也想瞧瞧这个不怕死的女人想做什么。
其他人也傻愣看着他们,谁都不会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