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有自知之明。”康乔笑说。
“我就知道你想说我!”周芋不满道。
“刚才她怎么说你呢?文艺范儿,嗯,是,说得不错!”康乔点着头。
饭菜已上齐,两人开始吃饭,看张灵那一桌,几个女孩子低头嘀嘀咕咕,不时传来笑声。
康乔说:“听说你最近出去有奇遇呀!不妨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找到了兴趣罢了,以前觉得学这些东西都是负担,现在感受不一样了。”
“怎么,上瘾了?”
“那也不至于,虽然这一切对我来说有些颠覆世界观,如果没你姐夫逼着,我是决计不会触碰的一个领域!但是现在,我觉得我还行,可以继续进行!”
“你吧,就是和她们不一样!”康乔说。
“和谁不一样?”周芋疑惑。
“她们。”康乔眼睛看看张灵和那几个女孩。
“有什么不一样,说起来,我也是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差不多的!”周芋说。
“我说的是思维,不是,是性格,怎么说呢,就是----不一样!”康乔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表述。
“是呀,来翡翠园之前,我和她们没什么区别,天真烂漫,自从接触到这一领域,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跟一个老学究似的,整天在翡翠园,只知道看书,也没有娱乐,你看她们,看电影,泡酒吧夜店,生活多姿多彩!”周芋一脸羡慕。
“怎么?你羡慕她们?”
“也不是羡慕,比如你吧,会不会觉得我很闷?或者会让人觉得我很古板?”
“这很好解决呀!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玩。”
周芋其实就是随便一说,无奈的笑道:“可惜,我连玩的时间都没有呀!”
“时间就像-----唐朝女人的胸部,挤挤总会有的。”康乔无厘头的一句。
周芋笑着摇头。
回到翡翠园已是晚上九点,没想到胡策正在,康乔上楼和胡策说了几句话,就来到客厅自己泡茶喝。
周芋被唤到二楼,坐在胡策的对面。
胡策说:“道教协会的朋友来了信了,那个于吉观现在已不是于吉观,三十年前就已经消了名,所谓的道观也没几个人,平常不享受香火,靠的是招收学武术的学生维持日常生活,在册的也就两个人,其实等同于荒芜了,因为也没什么利益,成了一个三不管的地方。”
周芋点头道:“我们去了两次,情形也差不多,看来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毕竟,那就只是个院子而已,人也就那么几个人。”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我感觉死神正在靠近!”胡策的眉头拧着疙瘩。
周芋沉吟了一会儿,是呀,一切都毫无头绪,所谓的解符令人无从下手。
周芋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回答,忽然她发现胡策坐在老板桌后面,身体微微后仰,正纳闷间,赫然发现胡策的手在抖。
胡策脸上现出惊恐的表情,“我的手怎么了?”胡策叫道。
周芋站起来。
“我的腿,也在抖,我无法控制自己,我--。”胡策声音发颤,话没说完,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周芋慌了,大声的喊康乔。